“殷音,对不起。”男人声音低哑,像是从嗓子眼艰难地扯出。
殷音扭头,男人背对着她,坐在椅子上,一根接着一根烟地抽,背脊佝偻,隐约能见头发里的一抹花白,他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。
收回视线,殷音神色平静:“这句话,你应该对我娘说。”
说罢,毫不犹豫离开。
屋里,只剩姚丘一人,他坐在阴影处,忽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,烟掉落在地上,低声呜咽哭泣,一会后,再也控制不住,号啕大哭......
离开村子的殷音忽的感觉到一股牵引力,手机传来震动......
......
绝情崖,草庐的周围,一簇簇的栀子花盛放,洁白如雪,又如白色的毛毯铺在草地上。
栀子花的花语:一生守候,永恒的爱。
男人拿着锄头,向下挥,大概是没什么力气的缘故,前几次都没能将土挖开。生怕手上没力气锄头会脱离,他咬牙握紧,手背上青筋暴起,只是几下功夫,他低低喘着气,瘦削的脸原本苍白的脸色又白了几分。
“侯爷,让小的帮你吧。”阿文看下去。
“你走,我自己来。”男人有气无力道,抬头,布满血丝的眸子轻飘飘看了阿文一样,后者无奈转身离开。
男人提气,挖一个两个巴掌大的坑,足足用了他一刻钟的时间。
锄头倒地,他脱力毫无形象跌坐在地上,一向喜洁的他似乎看不到袍子上沾染的泥土般。
缓了一会,他双手将一旁栀子花的苗埋进了坑里。
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,锋利散发着寒光,又隐隐带着一丝血气。
他挽起了袖子,露出手臂,只见原本应该健壮有力的胳膊不知何时早已经瘦骨嶙峋,上面密密麻麻布满细小的伤口,有旧有新,细数之下,仿佛有几百道,让人触目惊心。
仔细看,男人的十指,手掌心,同样遍布着伤口。
拿起匕首,在手臂上又划了一小刀,血珠滴落在栀子花的根部上,瞬间被吸收,原本有些蔫的栀子花苗像是突然间得到了滋润再次焕发生机。
男人神色不变,仿佛感觉不到痛般,将匕首丢开,双手捧起土,将栀子花埋好。
他手撑地,艰难起身,踉踉跄跄往外走。
......
“大师,如今已经是第八百一十株栀子花了,是否可以开坛作法。”卫庞被阿文扶着,向眼前的老道求问。
老道掐指一算:“可以,侯爷,贫道可以立刻开坛作法,只是,贫道能招来的也只是夫人的魂魄而已。”
“无碍,只要一面,只要再让我见一面音音就可以。”大约是太过激动,原本没多少精神气的他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。
也如一个溺水的人找到了浮萍,眼睛里有了光。
“既是如此,贫道立刻开坛作法。”
“好,好......”
“侯爷,大师还要做准备,要不您去歇息片刻,小的在这里帮你看着。”阿文扶着摇摇欲坠的卫庞道。
卫庞摇头:“不,我要在这里看着。万一错过了怎么办。”他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个机会,他绝对不能错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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